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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朝颔首。
闻澈吩咐完,又回头看了眼岑令溪,才离开。
等闻澈关上门,岑令溪才敢睁开眼睛。
她还是回到了这个地方,这个闻澈称之为家,但于她而讲,是怎么也逃不出去的牢笼。
岑令溪苦笑了下,又坐了起来,找了个枕头靠在自己腰后,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记得自己失忆以后,闻澈说岑昭礼在江南路做官,但她并没听元嫱说过父亲有过调令,是闻澈诓骗她不让她与父亲相见?还是真将父亲也调了出去?
她不得而知,但也只能找机会再问。
也不知阿野如今在北疆如何了?
北疆定州。
这是方鸣野到定州的第二个月,几个月前,刚到定州的时候,他带着信物找到了当年来找他的父王的旧部,这么些年,父亲的旧部从未放下此事,也都承认了他的身份。
定州从前还有先帝放进来的人,但后来定州这边一定安定无事,许是看见先定北王旧部并无异心,定北王府没有一个活口,先帝也渐渐放下了对定州的戒心。
如今的定州城内外,在知晓了方鸣野就是当年的定北王小世子后,纷纷以其为首,听候差遣。
而闻澈在京城地位才渐渐稳固下来,一时还未曾顾得上定州这边。
方鸣野穿着一身银色的盔甲,按着腰间的佩剑,站在布防图前,面上已经天上了西北风沙的痕迹。
一个宿将进来,朝他行了个军礼后,把一卷文书递上来,“殿下,这是即将送往长安的军报,请您过目。”
方鸣野顺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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