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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着你对那个小和尚的眼神,还以为……”
岑令溪主动将手覆上闻澈的手背,又用指尖勾了勾他的手掌外缘,有一搭没一搭地道:“倒也不是,只是我瞧着那个小和尚,总是觉得记忆里模模糊糊有个人影,也是差不多大的年岁,妾似乎和他很熟悉,但却又想不起来。”
闻澈听着她的话,眸色一沉。
记忆里很亲近的年岁差不多的男子,除了方鸣野,还能是谁?
但他不会让岑令溪知晓方鸣野的存在。
遂也做出一副疑惑的样子,装作思索的样子,好半天才说:“想来还是之前的病症没有完全好,令溪是岳父的独女,这一点朝中与岳父交好的朝臣都知晓,或者户部的黄册里也可以看到岑家的户籍情况,从前令溪身边倒还真没有那么个年岁的男子,这事,说来都怨我。”
岑令溪见他又是提到父亲交好的朝臣,又是提到户部的黄册,便知晓他是认真解释这件事的,最后又将这件事所有的错处都揽在自己身上,一时心中一酸。
故而柔声抚慰,“妾没有说要怪闻郎的意思,妾也相信闻郎,是这天下最好、最会疼娘子的郎君。”
闻澈这才收了方才怅惘的样子。
岑令溪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想起闻澈说大兴善寺是他们初识的地方,便岔了个话题,问道:“我都有些记不清我与闻郎七八年前是怎么认识的了。”
闻澈也看了眼门外,沉吟了声,挑拣着说:“我及冠那年入京考春闱,因为出身贫苦,等到长安的时候,已经身无分文,便想着暂时借助在这大兴善寺中,抄写佛经换取餐饭,恰逢你当时来寺中礼佛,在寺中借住一段时间,送了我一只手炉,后来,我在集市上卖画作换取笔墨,你又买走了我所有的画作,我才凑够买笔墨的银钱,赶上了春闱,那时我并不知晓你的名姓,也没看清你家马车上的木牌,但想着,若是我有幸金榜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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