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走了吗?”
岑令溪不由得攥紧了衣袖。
闻澈一把捉住她的小臂,迫使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
岑令溪只匆匆地抬眼看了闻澈一瞬,便垂下眼睛,“大人,妾实在身子不适,还望您开恩……”
“身子不适?”闻澈反问了句。
岑令溪瑟缩着肩头不敢答话。
“身子不适总要看郎中,这么耗着,若是有个什么病痛,还怎么来我跟前侍候我,嗯?”闻澈说着抬手勾起了岑令溪的下颔,让她不得不抬眼看着自己。
岑令溪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侍候”这两个字能从闻澈口中说出。
她不知道闻澈口中的“侍候”是怎么个侍候法。
她曾经听闻过京中一些玩的大的权贵子弟在勾栏花楼里的行径,那些女娘大都被折腾得体无完肤,或年纪轻轻染了病被一卷破草席裹着扔到了乱葬岗,或被玩腻了赏赐给他们手下的爪牙。
但无论哪一种,都是极为悲惨的。
如今的闻澈,她已经全然看不透了,六年前,在他最危难、最无助的时候,岑令溪又果断当着她的面撕掉了当初她好不容易向岑昭礼求来的姻缘,更是在他出狱离京前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来岑宅找自己,以求见自己最后一面的时候,直接放狠话上了江家的马车。
自此,桥归桥,路归路。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闻澈此次回京,明着就是要和她计较到底。
岑令溪越想心中便越涌出浓烈的不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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