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野,你快起来,地上有雪,凉。”岑令溪的语气有些焦急。
方鸣野只是固执地摇头,“阿姐,我不想成为你的软肋,你护了我二十年,我不想你为了我和他低头,不值得。”
岑令溪软下语气,蹲在他面前,说:“你既然叫我一声‘阿姐’,那保护你就是我的分内之事,至于我和闻澈之间,不是一言半语就能说得清的,更何况,你寒窗苦读十余载,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你才刚刚及冠,不要因小失大,我答应你,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好不好?”
“阿姐的事情,对我而言,就是最重要的,在这世上,没有比阿姐对我更重要的人了。”
方鸣野难得这么固执。
他不是岑家人。
岑令溪自幼体弱多病,两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岑昭礼当时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宝贝得紧,遍访名医也没有结果,用药轻了没有用,但毕竟年纪小,又不能用太重的药。
一直病了一个多月。
那一个月,岑昭礼像是老了十岁,头发白了大半。
当时岑昭礼还不在长安做官,在缙州做通判,一日有个道士路过缙州,岑昭礼走投无路,便去请了那个道士。
那道士看过岑令溪的面相后,说她是命里缺水又阴气太盛,那场病也不是寻常病痛,得有个年纪相仿命中带水阳气重的人一直在她身边,会好一些。
岑令溪当时奄奄一息,岑昭礼只好按照那个道士的话托人在缙州找,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孩子。
好巧不巧,遇着了个刚生下来便被抛弃的婴儿,不知父母为何,只有襁褓里有个绣着“方”字的荷包。
岑昭礼在道观请道士看了他的八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