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勉强赏脸来跟她搭上几句话的。
她犹犹豫豫地用余光观察屈慈的神色,偏巧撞进屈慈那耐心平和的双眸中,不安的心绪也似乎被抚平。
屈慈一眼便看出崔迎之又误解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叹息一声,转而对子珩道:“你不是还有话对她说?”
这话俨然提醒了子珩。
子珩听罢,端正了神色,猛地抬头,眼中并无崔迎之假想中的怨怼之色,唯余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澄澈。他对崔迎之一字一句道:“三娘姐,对不起。”
崔迎之:?
崔迎之略显茫然地望他。
啊,原来不是对她有意见吗?
“那个时候我只能眼睁睁看着,真的对不起。不过现在我已经开始习武了,虽然只学了些皮毛,但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没用了。如果再遇上类似的事情,我肯定能帮得上忙。”子珩一口气说完,意识到什么似的,又沉下声去,握紧双拳,“不行,还不够,我现在就去后院练刀。”
少年人想一出是一出,说罢便匆匆告别,转身就走,连给崔迎之张口的间隙都没留下。
自门缝钻入的寒风穿堂而过,掠去一地空空。崔迎之默默收回了下意识伸出想要挽留的手,摸了摸鬓发,低声纳闷道:“这孩子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
在一旁抱臂旁观的屈慈低笑两声,回她:“你坠崖的时候子珩也在场,他一直耿耿于怀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生了心结,性子变得愈发敏感小心。我同邹老都劝不动,又怕阻拦太过刺激他,只好由着他去了。况且,比起学医他确实更有习武的天分。”
崔迎之听着总感觉这事儿有点儿对不起邹济,就这么把老人家唯一一个徒弟给引上了别路。
仿佛能听见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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