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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那时刘向生就已然与屈纵搭上了关系, 只是没有将真相告知于他,反而借他的手来试药。到后来局势无可转圜, 再也遮掩不住的时候, 才终于对屈纵松了口。
当时那药大概还未彻底研制成功,大多数药物又本就对屈慈起不了什么效用,再加之有邹济从旁照应调理,按理来说其实对他并不会产生太多实质性的影响。
只是偏偏那段时间崔迎之不知所踪,他急疯了也顾不得其他,邹济的医嘱总是形同虚设, 以至于有时他明知自己在找的人对自己有多重要,可晃神的时候,甚至可能会连对方的名姓样貌都回忆不起来。
这样日复一日地清晰感受着记忆流逝自己却无能为力,简直比挨刀子还磨人。
待挨过记忆最混乱不清的那些日月,残存的药性彻底消磨殆尽, 记忆也恢复如常。
回顾近段时间的所行所为, 他头一回如此清晰地认知到:
真的只能是崔迎之。
人总是在自己失去的时候才领会到失去之物的重要性。
屈慈从前嗤笑这样的说法, 想当然地想:若是在失去时才迟迟反应过来,若不是这人无能, 便是这件事物或许也没多么重要。
他并不是对红尘情事一无所知的少年人,他知道崔迎之于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可直到现在,屈慈也没有改变这个看法。
——因为失去崔迎之,本就是对他的无能,他将崔迎之卷入这些纷争的天罚。
他想崔迎之真是把不幸二字贯彻了半生, 少时多艰,好不容易远离纷争安稳度日,却又偏偏倒霉遇见了他。
是因为他,崔迎之才会遭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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