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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残存的记忆里她没有任何应对男人的经验,突然冒出一个姘头,她压力有点大。
而且这个姘头明显就是一副很难搞的样子,她真应付不来。
好在头发已经擦完了,她从椅凳上起身,直截了当地转移话题,道,“如果你们要杀刘向生的话,我今天不回去,他一定会起疑的。”
屈慈看了她一会儿,说:“你好像不是很希望看到刘向生死。”
不管怎么说,她都跟刘向生相处了一年多,养条狗也该有几分感情。在对过往恩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突然有人出现要杀他,她若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未免太过冷血。
她只好说:“那我要是让你别杀他,你就会听吗?”
屈慈摇头,一言不发。
崔迎之摊手:“那不就得了。我说的话又没用,那白费口舌干什么。”
说了又要不高兴。
呵,男人,真是有够莫名其妙的。
她叹息一声,恹恹道:“难不成要我要死要活痛哭流涕地跪下来求你不要杀刘向生吗?多费劲啊。”
照屈慈先前那副对刘向生不死不休的态度,她这么折腾也没什么用啊。
也不知这话是戳中了屈慈哪个点,屈慈的情绪微妙地有所转圜,同她商量:“你是想在北地留一阵,还是想现在就走?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收拾的?”
反正刘向生那边已经布置妥当,子珩会留下收尾,刘向生不可能再逃得掉了。
他的目的也只有崔迎之而已。
崔迎之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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