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窗外落雨未歇, 风浪不止, 拍打着脆弱的窗面,似乎要将其撞碎。
室内寂静无声。
崔迎之有些受不住这死寂得近乎凝重的氛围。
如果屈慈所言是真的, 依着他们俩以前那关系, 擦个头发也没什么。但是问题在于,她现在失忆了,屈慈于她而言是个见面没满半个时辰的陌生人。
她觉得自己莫名有点儿太顺着屈慈了。
但是现在后悔为时已晚。
心情复杂地沉默了会儿,崔迎之实在安分不下来,视线在周遭漫无目的地游走,最后目光落在了进屋后就安静下来的鸟笼上, 没话找话说:“这鸟还挺漂亮的。叫什么名字?”
屈慈:“叫煤球。你捡回来的时候它还是颗蛋,非要我孵。所幸是养活了。”
语气幽怨得好像她是什么抛夫弃子的薄情女人。
崔迎之压下心底吐槽这敷衍名字的欲望,果断转移话题:
“你以前也经常这样帮我擦头发吗?”
她背对着屈慈,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听见他低低“嗯”了一声, 说:“我不给你擦的话, 你就任头发湿着, 受了风又头疼,到头来被折腾的还是我。”
倒是听不出埋怨的意思。
尽管失去记忆, 性情却没有太大的变化,故而崔迎之很能领会自己过去的行径,替自己辩解:“因为擦头发很麻烦,把头发拧干就行了,反正不擦也会干。”
她以前也是这个理由。
一点也没变。
屈慈认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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