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太认识了。
屈慈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把刚刚屈三娘坐的那凳子挪过来,脸色凝重地坐下,垂下头,曲着背,手肘支在膝头,通身上下都是一副家属病重卧床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自暴自弃的无力感。
他先回答了邹济上一个问题:“就是这么个情况。”
而后深沉道:“大夫,她还有救吗?”
语调平静中透着一丝绝望。
邹济有点想笑,又觉得不大好,只能强压下嘴角走过来,怜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尽力。”
屈慈完全没被安慰到,缓了片刻,抬起头,一字一句地回应她:“你才是崔迎之。”
屈三娘不信,质疑他:“我记得很清楚,我还给他不知道在哪儿立了块碑。”
屈慈面无表情:“那是你给你自己立的。”
屈三娘震惊:“我脑子有毛病?给自己立碑干什么?”
合着她以前不仅感情经历错综复杂,就连精神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吗?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屈慈又垂下头开始叹气了。
他少时与刘向生打了不少交道,再清楚不过刘向生有多滑手。故而当日撞见刘向生从屈家旧宅离开,才会急于将他解决。
绝不能给刘向生留下任何喘息之机,否则后患无穷。
一年多前事发后,他带着人在崖底找了好几日没能找到尸骨,便意识到是刘向生做了手脚,笃定两人大概率仍然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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