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实在倒霉,她在河里站了小半个时辰,脚都冻麻了,愣是没能叉上来一条。从她手中脱逃的游鱼又大半都奔向了下游,被屈慈逮了个正着。
等屈慈把第四条鱼逮到手,反观自己却仍旧两手空空后,崔迎之终于决定放弃了叉鱼计划,决定退而求其次,改变作战方针,转而骚扰屈慈。
她叉不到鱼,屈慈也别想叉到。
崔迎之开始假模假样地假努力,不再屏吸凝神宁待时机,而是看到鱼就戳,明摆了要把鱼吓走。每每鱼叉从水中探出时还会故意挑起一片水花,直往屈慈的方向溅,屈慈很快被来自上游的动静淋了满头满面。
偏偏她都这样卖力帮倒忙了,屈慈竟然还是叉到了第四条鱼。
崔迎之不敢置信,拎着衣摆淌水走到屈慈身旁,面色凝重地对他说:“我怀疑你的叉子有问题,让我检查一下。”说着就要抢屈慈手里还叉着鱼的鱼叉。
屈慈故意把鱼叉举起,“把鱼抢走也不是你叉的。”
崔迎之抢不到,转眼就翻脸,打闹间脚下踩到铺满青苔的石头,一滑,猛地扎进水中,连带着屈慈也被扯进了水里。
冰凉刺骨的河水将骨血都浸透,寒意遍布全身,两人跌坐在水中,成了彻头彻尾的落汤鸡。
明明是这样的境地,崔迎之却没来由地想笑。
胸腔中积攒的郁气一扫而空。
澄澈的天际湛蓝与橙黄相接。
旭日东升。
她忍住笑意,嘴硬道:“是你站在这儿影响到我发挥了。”
屈慈很识趣地低头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一本正经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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