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迎之退了一步:“你先回去也行。”
屈慈看着丢到自己跟前的一支梅,大概理解崔迎之是什么意思了,他绕开,不答反问:“这才不到一日,到手了就厌倦了?就要跟我划清界限了?”
活像她是个什么多情寡义的负心人。
崔迎之知道屈慈并非误解,只是故意调侃她,见脱不开身,她只好安慰自己面容被遮挡,谁也认不得。沉默半晌,她不死心地又试着掰开屈慈的手,没成,终于放弃,恨恨咬牙:“这幕篱就该你戴着,狐狸精。”
屈慈很有耐心地同她掰扯,“到底谁是狐狸精。茶楼那个,姓陈的,镖局那个,还有你的好堂弟。这凑桌麻将都没我的位置。”
“那照你的意思,我还得再去发展三个姘头为你专门凑桌人呢。”
“而且,”崔迎之很震惊,“前头几个就算了,你干嘛把崔路也算上。”
崔迎之从前一直觉得她跟崔路的关系在她杀了崔义那日起就走到头了。就算后来碰面,她多少明白过来崔路其实并没有多怨恨她,但是中间终归横隔了一道人命,止步于此。
那日被他引去崔府,他请的那些江湖好手拦她走时放的水有多深她也不是看不出来。
可崔路若是不同她直言,她确实是不明白他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交恶也好,为善也罢。
崔路如今与屈纵合谋,与她始终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屈慈瞥她一眼,“根据我对屈晋的了解,光靠他自己可不没法那么快找到屈纵那个老东西。”
“可是崔路分明同屈纵是一道的,他把我引走转头就将我放了,又把屈晋引去让他们鹬蚌相争,图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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