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在说人还是说鸟。
崔迎之依旧处在幼鸟破壳的兴奋中,兴致勃勃道:“你孵的蛋,给它取个名字?”
名字?
自降生之初,直至进屈家之前,他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
现在竟然轮到他给这个新生的生命取名了。
命运真是不可思议。
屈慈扫过角落处还未尚有余烬的炭盆。
“孵它烧了好多炭,叫煤球算了。”
好不走心的名字。
崔迎之安慰自己屈慈最起码没取个煤炭什么的。
她叹了口气,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煤球浑圆的肚子,跟它打招呼似的,“好吧。煤球,欢迎加入这个随时都会散伙的家。”
煤球细弱地叫了两声,似在回应。
……
鸟类长得很快,几乎是一日一个样。破壳后过了一日,刚出生时粉色的煤球全身上下变得黢黑。
第三日,煤球的体重比刚出生的时候翻了两番。
第五日,煤球睁开了眼。
待到第十一日的时候,煤球的羽毛已然长出大半,终于勉强算是变成了只漂亮的小黑鸟。它依旧没能离开窝,不会走路。但这不妨碍褪去滤镜的崔迎之态度大变,再也不嫌弃它长得磕碜。
初次养鸟正处兴头上的崔迎之非常想跟人炫耀自家的漂亮小鸟,偏偏她扫视四周,生平头一回对自己萧条得可怜的人际关系产生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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