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有点儿委屈:“屈慈。做人要堂堂正正一点儿。”
很好,完全没有硬气起来。
屈慈轻笑了两声。
他走近几步,也蹲下身,与崔迎之面对面,膝头几乎要抵在一块儿。
“这就不堂堂正正了?你打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堂堂正正啊?”
怎么还带翻旧账的。
崔迎之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眨巴两下,大半张脸人仍埋在袖子里,声音被捂得有些沉闷:“最开始是你先偷袭我的。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非常时刻用非常方法。”
“哦。那我明白了。”屈慈挑眉,单手托腮,“你每次打不过对面,就上去亲人家一口。”
你明白个鬼!
崔迎之“蹭”的起身,一连往后退了几步,暗地里牙都要咬碎了,面上仍是一派云淡风轻。
“怎么了,管用就行。”
语调异常平稳,听不出任何异样,偏偏这一连串丝滑中透露着慌乱的动作以及耳根的浅红毫不客气地出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