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合屈慈身上那些致命的新旧伤痕和收缴来的利器判断,若他从前不是走镖的镖师,那么大概率是江湖杀手之流。
若是如此,不愿意透露真名便再寻常不过。
江湖中人,有意图声名远播威震四方之辈,自然也有历经风雨后隐姓埋名偏安一隅之人。崔迎之属于后者。
泱泱江湖最不缺的便是出类拔萃的新鲜血液。三年过去,再惊艳传奇的往事也随风消失在口口相传中,犹如昙花一现。
时至今日,曾在江湖搅弄风云引无数人竞相围猎的崔迎之,在绝大多数人的口中,也不过是被以沈三秋的徒弟代称。
这是崔迎之有意为之的结果。
是以,崔迎之能理解屈慈的隐瞒。
对于一生都未必有缘再见一面的陌生人而言,名姓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可他们二人如今同住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日日相对。甚至崔迎之连自己素来捂得严实的真名都透露出来了,屈慈仍是咬死不松口。
这就令崔迎之不太舒服了。
崔迎之开始当小尾巴,软磨硬泡,意图在精神上折磨屈慈,逼迫他速速招供。
屈慈扫地,她坐在一旁嗑瓜子。屈慈盘账,她就巴拉算盘珠子捣乱。要不是饭也得入她口,屈慈下厨,她都想偷摸多放两勺盐。
只是不论她作何举动,屈慈兀自岿然不动,一言不发,也不见恼意,情绪稳定得能和庙里头的秃头和尚一争高下。
僵持了三四日,两方仍旧谁也没有退一步的意思。小楼内的氛围肉眼可见的焦灼起来。
崔迎之的心态成功由“我倒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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