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所知的事无一不向玖兰枢报告,因此,玖兰枢即使大门不出,没有心腹的情况下,仍然了解到不少事情。
血族的男女到了十二岁便可以参加舞会,玖兰枢已经十三岁,到了可以参加舞会的年龄,而玖兰夫妇刚死没多久,他本不该出入舞会场地,只是一条麻远告诉他这次的舞会有很多血族参与,大部分都是想安慰父母早逝的他,因此他必须参加。而另一方面,玖兰枢联想到舞会应该会出现适合且可以为他所用的棋子,于是决定去一趟。再说,他才进一条府邸没多久,也不好当面拂一翁的意,不然未来的路更是艰辛。
穿上一条拓麻送过来的黑色昂贵燕尾服,玖兰枢站在镜了前照了照,嘴角微翘,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意。真是讽刺,现在的他竟然沦落到要受制于人的地步。回首瞥见站在身侧,盯着他像欣赏艺术品的凌若,他顿时觉得心情稍微好转,微微挑了挑眉,轻柔和缓的声音响起,“若,怎么了?”
听到玖兰枢的询问,凌若微微皱了皱眉,语气中饱含低落,“很少见枢穿正装,穿上去气质更加显得高贵了,只是可惜啊可惜,你现在的处境与寄人篱下没什么两样。”不错,礼服将玖兰枢高贵的气质发挥至极限,举手投足之间透出一股贵公子的优雅,只是他现在的处境太过令人心酸。
玖兰枢闻言眉毛高挑,似笑非笑的开口:“这种情况又不会持续下去,只是暂时而已,若在低落什么呢?感觉若比我更加难受。”
凌若一听指着房间门口,咬牙道:“一条拓麻那个小鬼,受他爷爷的命令来监视你,无时无刻不跟在你的身边,害我们的相处时间大大减少,还不能像以前一样与你一起出去游历,实在是太过分了!要是我有身体,我第一时间将那个小鬼揍一顿。哦,最该揍的还是一条麻远那个老狐狸,如果我打得过他,我也要将他揍一顿,绝对!”
玖兰枢轻笑:“呵呵,若自从来到这里就一直积累怨气呢,我期待你真正爆发的那一天。但是,一条拓麻是一个很好用的棋子,我不会对他下手。若再忍耐忍耐吧,对于我们而言,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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