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用手扒拉泥土。指尖刚触到湿土,就感觉到一丝异样的坚硬。她加快速度,很快,一块沾满泥土的…… 碎瓷片露了出来!
瓷片边缘锋利,上面隐约有青花色的缠枝纹 —— 和张太医装续骨膏的那个瓷瓶一模一样!
她继续往下挖,更多的碎瓷片被翻了出来,还有一小块…… 带血的衣料碎片!布料是太医官服特有的月白色锦缎,上面浸着暗褐色的血渍,边缘还有几道深深的抓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撕扯过!
【张太医不是在太医院值房死的!他是在这里被人灭口,然后移尸过去的!】 苏晓晓猛地站起身,心脏狂跳。安贵人敢在离延禧宫这么近的地方杀人?她就不怕被发现?
“小主,您看这是什么?” 小禄子从泥土里捡起一根细长的东西,上面还沾着几根猫毛。
是一根银簪!簪头雕着朵半谢的秋海棠,簪杆上刻着极细的纹路 —— 苏晓晓瞳孔一缩,这簪子…… 她见过!昨天安贵人来 “探望” 时,头上戴的正是一支秋海棠银簪!
“安贵人……” 苏晓晓握紧银簪,指节发白,【你果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人!】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太监的宣唱:“徐公公驾到 —— 延禧宫钮祜禄答应接旨 ——”
徐公公?他怎么来了?苏晓晓和小禄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骇。她迅速将碎瓷片、血衣碎片和银簪塞进小禄子袖袋,低声叮嘱:“藏好!回屋!”
两人刚从假山后绕出来,就看见徐公公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太监,正趾高气扬地往延禧宫方向走。徐公公年约五十,尖嘴猴腮,三角眼半眯着,眼神像淬了毒的针。
“钮祜禄答应,接旨吧。” 徐公公站在廊下,也不进屋,声音尖利。
苏晓晓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带着春喜跪下:“臣妾钮祜禄氏,恭迎公公,万岁爷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徐公公展开明黄圣旨,拖长了调子,“钮祜禄氏入宫以来,言行失当,屡生事端,致张太医为其诊治时过劳猝亡。念其初犯,着降位为更衣,禁足延禧宫西配殿,非宣不得出。钦此。”
降位为更衣?禁足?!苏晓晓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太医的死,怎么成了 “为我诊治时过劳猝亡”?这锅甩得也太离谱了吧!】
徐公公冷冷地看着她:“钮祜禄更衣,接旨吧。”
“公公!” 苏晓晓急了,“张太医的死有蹊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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