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包”,已经“秀气”多了。最后,在旗装宽大的下摆掩盖下,只要不走得太近或动作太大,勉强能糊弄过去。
“走路……怎么办?” 苏晓晓看着铜镜里那个依旧显得僵硬的身影,愁眉苦脸。膝盖的伤让她无法完全弯曲,走路只能小步小步地挪,姿势极其别扭。
“小主,您试试……这样?” 小禄子在一旁比划着,“步子别太大,也别太小,就……就正常迈步,但速度慢点,稳着点。把劲儿用在腰上,别让膝盖太受力!想象自己是个……嗯……大家闺秀,端庄!对,端庄!” 他努力搜刮着贫瘠的词汇。
苏晓晓翻了个白眼:【大家闺秀?我现在只想当个缩头乌龟!】 但她还是努力模仿着,在狭小的屋子里练习,每一步都伴随着膝盖的刺痛,走得龇牙咧嘴,姿势……一言难尽。
然后是名字!这是苏晓晓最大的心病!她对着镜子,一遍遍练习着应答:“奴婢钮祜禄·翠花……” 每次念到“翠花”两个字,她都感觉像吞了只苍蝇,声音不由自主地发虚发颤。
“小主!声音要稳!要清晰!” 小禄子像个严格的导演,“您越虚,别人越笑话!大大方方说出来!翠花怎么了?名字是爹娘给的!是福气!” 他试图给苏晓晓洗脑。
“福气你个头!” 苏晓晓内心咆哮,【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但为了不社死得太彻底,她只能咬着牙,一遍遍练习,试图把那羞耻感压下去,把名字念得……像个正常的名字。
最后是仪态和表情管理。在刘嬷嬷“温和”的指导下(主要是口头描述),苏晓晓练习肃立(尽量挺直腰背,忽略膝盖的酸胀)、微微低头(眼神放空,避免与任何人对视)、嘴角保持一个既不谄媚也不苦大仇深的……“安详”弧度(俗称面瘫)。
这一夜,苏晓晓几乎没合眼。膝盖的疼痛、对殿选的恐惧、以及“翠花”二字的魔音灌耳,在她脑海里反复纠缠。她感觉自己像个即将奔赴刑场的死囚,唯一的希望就是行刑官(皇帝)能突然眼瞎或者耳背。
天蒙蒙亮,苏晓晓就被春喜和小禄子从硬炕上挖了起来。梳洗、更衣、梳头(依旧是摇摇欲坠的两把头)、化妆(惨白打底,试图掩盖憔悴,效果更像病入膏肓)。当苏晓晓拖着那条依旧僵硬疼痛的腿,穿着那身勉强及格的藕荷色旗装,在春喜和小禄子忧心忡忡的注视下,一步一挪地走出碎玉轩,汇入前往殿选广场的秀女人流时,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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