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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死后宿敌给我烧了十年香
4. 死后宿敌给我烧了十年香 第11节

赵羡的话术，是她亲口教的，说得无限凄凉也并非谎言。就是为了让顾昔潮知道，她魂魄都没了，也不会有来世，总不至于下一世还要追着她杀，赶紧死了这条心罢。

“擦——”

很细微的一声，却在寂夜里犹为清晰。

是顾昔潮突然折断手中那段燃烧的香火，像是哪一个字眼触及了他的逆鳞。

火星子灼伤了掌心，香灰碎裂，化为齑粉，消散在黑暗中。他的身影也从缭绕的烟气中走出来。

“你又怎知，她无人供奉？”

“非亲族所奉香火，可有用？”

男人冷哼一声，听起来语气冷淡，像是自言自语，字音却咬紧低沉，似是死水下搅动而起的一丝恨意。

沈今鸾怔怔地，不由想起赵羡说过的那个人。仔细想来，应是她幼时认识的哪位不知名的亲属，在北疆十年如一日地烧香供奉她。

因为他，她在这世间，就不再是无人可依的孤魂野鬼。

咦，可顾昔潮突然问这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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