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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亲手用毒计将他送走的沈今鸾,夜深人静之时,一遍遍凝视他留下的朱紫朝服,心头恨意难消,只道他就这样死在北疆,真是便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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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顾昔潮却褪去了沉闷而破旧的玄袍。一身赤红喜服反倒衬得他的眉宇更为冷厉,卸甲后的身姿高瘦清俊,犹带霜雪,如同一道寒芒在幽夜中照尽无边黑暗。
哪怕隔着一头喜帕,只可见一道侧影,她都能在重重人影中认出他来——正如昔年金銮殿上,她遥望泱泱群臣,总能一眼看见他的身影。
此刻,那道身影正向她走来,每近一步,他身上的赤红便越是浓烈一分,渐渐与记忆中重合。
本来,喜轿里的沈今鸾亦如当年那般端庄雍容。
直到顾昔潮在喜轿立定,她才从巨大的懵怔中回过神来,素来从容的神态难得流露出一丝慌乱。
他竟是要找她这个纸人拜堂成亲!
无论生前死后,沈今鸾这辈子都没这么害怕过。
“你、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人群里的蓟县族老们同样地震惊万分,慌忙站了出来,重重敲了敲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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