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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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长川主动给他发了消息：[你比我想得……]

va：[？]

路长川说：[正常。]

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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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长川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讨喜，但va一个strong哥，到现在还乐意留着自己的联系方式，不就是他也不反感自己的意思。

他们两个最多也就是不相上下，他不至于觉得自己怎样。

[我还有文件要看]

[巧了，我也是]

路长川发完之后觉得这话多少有点抬杠的意思，就多说了两句。

[要去签个合同]

[看个流程]

va：[好，你忙吧。]

路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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