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搬离了臧先生家,也有了自主权,不再接受我的心理咨询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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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学生喧嚣声似乎从很远的地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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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房间内显得分外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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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可活动空间,多增加了几分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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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骥坐了片刻,道:“我以为你会提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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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今天会比较不一样。”岳松年回答,“今天我听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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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林芜刚刚送过来的热茶,往秦骥手边推了推。蒸汽袅袅升起,打着漩,消散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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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上课铃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和笑闹声逐渐安静,世界都静谧了吗,像是打通了一条孤独的路,直达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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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直面自己的内心,我会用“懦弱”这两个字来评价自己。”秦骥低声说,“我……很害怕亲密的关系,也害怕亲密的人。这两者,都没有给我带来过什么愉快的经历,反而在内心某些地方留下了难以愈合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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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了按胸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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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曾隐约有过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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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外公察觉过这件事,他请您来为我做心理咨询,为的也是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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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我们都知道,我没有做到。”岳松年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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