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不得他说完,直接一附身,臂弯勾住凤明的膝窝将凤明横抱起来,霸道地拒绝:“不行。”
屋内众人纷纷移开视线,只有彩墨胆大妄为盯着二人看。
景恒抱着凤明一路穿花拂柳,回了寝殿,替凤明解了外袍挂起来,凤明把景恒的棉花软枕放到腰后靠坐着,看景恒解衣裳、拉床帏。
景恒靠在凤明身边,也不说话,就这样和凤明搂在一处。
春日的暖阳从帷幔缝隙洒进来,带着金灿灿的暖,细碎的灰尘在阳光中飘荡。
尘埃浮浮沉沉,凤明看着那尘埃缓缓睡了过去。
晚间,当月亮出来的时候,凤明的病情急转直下,额头热得烫手,人也昏昏沉沉,常常昏睡着。
哪怕是叫醒了,一不留神,便又睡了过去。
东厂内灯火通明,白日里景恒的过分紧张似乎昭示了这不是简单的一场病。
寝殿内,乌洛兰津半跪在床边,将沾了水的帕子放到凤明额头上,单手抚胸摸摸向狼神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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