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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明伸出食中二指,放在谢停颈动脉上。
“活着呢。”麻木过后是难以言表的疼痛,疼得人眼前一片漆黑,可谢停还是睁开了眼,他的眼睛流出鲜血,温热的触感从脸颊滑落,他以为是自己在流泪,于是轻轻唤了一声:“景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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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如梦初醒一般,跪坐在谢停身边,声音微哽:“我在。”
谢停皱了皱眉:“你又哭了?”
景恒宛如梦中,有着极不真实的感觉,他愣愣地回答:“我没有。”
谢停言简意赅:“这次你可以哭了。”
景恒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他强忍着泪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可靠:“我才不哭,你不会有事的,你看着好的很。”
是吗?谢停不认为自己‘好得很’,但他兄弟都这样说了,总不能叫人看轻了。
他试着动了动,钻心的疼痛像电火灼烧着他的神经。
“好像不太好。”谢停轻声反驳:“你靠近点,我要说遗言了。”
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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