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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圣宗的手指在凤明脚踝破皮之处摩挲了两下:“朱汝熙和巫女今日便到,你身上那里不适需如实说,不许遮遮掩掩。”
听问此言,凤明倒知道齐圣宗因何发作了,是因为他没有瞧大夫。
凤明道:“不疼不痒的,你何必发作下面的人。”
齐圣宗冷声道:“一个个都不把主子放在眼里,难道不该罚?”
凤明叹了一声:“宫里出身的学过规矩,你罚便罢了。乌洛兰津懂什么,也要跟着跪。”
乌洛兰津抬起头,湿漉漉的眼小狗儿似的,看向凤明的眼神满是濡慕敬仰。
齐圣宗就是不喜欢乌洛兰津,这外族的狼崽子成日在眼前晃,总能带来股诡异的危机感。这感觉不知从何而来,确确实实存在着,尤其那恨不能为凤明出生入死的眼神,齐圣宗一看就来气。
他假公济私的心思被凤明点破,这要是景恒定会尴尬地轻咳掩饰,要说做皇帝就是做皇帝的,齐圣宗非但面不改色,反而有理有据。
“赏罚有度,必要一视同仁。若今儿这个不懂规矩就免了罚,明儿那个不懂规矩也免了,到时人人一句不懂,竟成免死金牌了不成?”齐圣宗微微扬首:“不懂规矩还不知学,还不是没把主子放眼里。”
论讲理,凤明是讲不过齐圣宗的,他护短得很又不想驳齐圣宗面子,只得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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