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和赵景谦订婚之前,江繁早已很多年都没被允许回过周家——此刻这般阖家团圆,都是鸿睿集团落马、顺元基金雪中送炭之后才有的事。
这些年鸿睿起起落落,虽然波折,总归还是光鲜时候更多一些,实在让周叡则感到愤怒丢脸的,屈指数来,总共也就两件事,除了五年前周仲森凭一己之力拉整个集团下水,再有一件,就是他唯一的孙nv周繁拼si拼活要改母姓。
便是江舟兰活着的时候,在周家也
孙nv改母姓,这意味着周仲森等同于江家的上门nv婿。彼时江家财力式微,刚好江舟兰也去世了,周仲森本来就急着跟江家撇清关系,什么上门nv婿,哪怕只是名义上也绝不可能。
周叡则b0然大怒,周繁静静直立在他的书房,坚持重复:“我要姓江。”
“既然都一样,我随母亲姓,有什么不可以?”周繁反问,“区区一个字,爷爷您不是也在计较吗?”
镇纸被用力摔到地上,实木地板生生凿出一个坑。剧烈声响贯耳,周繁眼睛本能微眯,最后也还是没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