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起这件事来。
“标记是结婚的时候留下的,至于为什么一直到后来都没洗,你可以理解为我的自私和他的责任感,毕竟当时他的事情闹得很严重,他所有的财产都拿出来做了赔偿,再加上我们是夫妻关系,所以我的婚内财产也被拿了出去,他有愧于我,说以后会再补偿我,标记算是他留给我的把柄和筹码吧。”
“至于剧院,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是拿了你的地做的临时抵押,你们结婚那时候他成立公司也没多久,口袋里并没有多少可以挪用的钱,当时我腿刚刚好,想复出迫于心切,再加上剧院赶上低价拍卖,他承诺会想办法买给我,我没想到他会背着你那样做。”
白照宁对此不想发表任何意见,因为他从来不打算对司徒尽的谎言宽容,如果司徒尽当初能割舍自尊心和他心平气和的商量一番,他并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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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院到手没多久,他有意让我去洗标记,但是吧……我那时候还贪恋一点他的好,毕竟他待我还不错,我的事业也需要人扶持,所以洗标记这事就一拖再拖了,不过那剧院烧了也挺好,对谁都安心。”
后边两人也没什么聊的了,一切在和平中结束了这次谈话。
司徒尽说十一号晚上到家,结果傍晚就提前到了,当时白照宁正在对照着平板学打奶油,吓得他端着一盆还没打好的奶油直接塞进橱柜里,司徒尽一过来就立马把人说了一顿。
“怎么?搅拌器里有核武器啊?我还能被炸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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