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拭目以待。”白照宁敷衍对方道。
兴许是游轮上过于鱼龙混杂,白照宁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就在第二天,他的易感期提前来了。
船上倒也有一些“商用”oga,但这船已经在海上漂两天了,说不准被多少人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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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照宁虽然对自己没有什么行为约束,但他也不至于是个oga就碰,他和祝然已经断了一阵子了,还没有来得及再换个安全的oga作为夜间常驻,否则这种无聊的酒会,他肯定要带上的。
最主要一点是,他们现在是双人出行,但凡有点出格的动作,不免成为别人背后的闲话。
司徒尽替他打过两针抑制剂后,白照宁也是暂时性的冷静了小半天,可药效稍稍退下去一点,他就顶不住了。
实在难受得失控时,白照宁把进房间送水的beta都抓了过来,好在司徒尽及时救场才避免了意外发生。
他又给对方打了三针抑制剂,止咬器也用上了,还用领带捆死了alpha的四肢。
可白照宁的反应却并没有因此而有什么改变,他开始流鼻血了。
司徒尽把船医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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