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特洛伊天平支点相同的齿轮,“四十天前,六个穿红衣的密宗行者在这里作法,他们的血滴在曼陀罗中心,让齿轮开始逆向转动。” 他指向佛像基座的凹槽,那里的莲花形锁孔与林夏掌心的钥匙严丝合缝。将莲花钥匙嵌入凹槽的瞬间,中央佛像突然爆发出金光,照亮了塔底的地宫 —— 无数砂岩齿轮在暗河上悬浮,最大的齿轮直径达五米,齿牙间缠绕着与藏经阁相同的檀木线圈,线圈的冷却管道里流淌着混合了朱砂的树脂,液体表面浮现出小川法典上的星轨公式,只是公式参数被替换成吴哥窟的经纬度。齿轮组周围的石壁上,嵌着无数半透明的人影,他们的袈裟上绣着与木马建造者同款的碎片,碎片渗出的液体在石缝中凝成与噬兽鳞片相同的晶体,每个晶体都映出寺庙被雨林吞噬的画面。“他们是轮藏的建造者,” 灵凤的火焰烧去石壁上的苔藓,人影的设计图突然显现在贝叶经上,“五十天前试图用齿轮组模拟天体运行,反被观测者植入的‘崩坏程序’困在石塔与暗河的夹缝里,既活在公元 1113 年,又经历着寺庙崩塌的轮回。” 最年长的建造者突然抬起头,他的眼睛里嵌着与砂岩浮雕同款的琉璃珠,珠体转动的轨迹与寺内铜钟的鸣响完全同步。地宫的暗河与砂岩形成诡异的平衡,两种介质的交界处悬浮着一个由檀木制成的天平,天平左盘放着一块砂岩齿轮,右盘放着一袋紫檀粉,支点处卡着半块与轮藏枢纽相同的齿轮碎片,正是贝叶经缺失的部分。林夏试图靠近天平,却被一道能量屏障弹开,屏障的波纹中,无数僧侣正在将齿轮碎片投入香炉,碎片燃烧的瞬间,烟气中浮现出与观测者手环相同的符号,只是符号边缘多了莲花纹装饰。“屏障的能量来自信徒的虔诚。” 僧侣的声音穿透诵经声,他的身影已与建造者们融为一体,“他们相信轮藏停转是神明的警示,这种信仰正在强化观测者的残响。” 他指向天平旁的一块发光水晶,水晶的纹路与灵珠的螺旋纹完美契合,石缝中渗出的靛蓝色液体,正与齿轮组的紫檀粉产生共鸣,形成淡淡的佛光。林夏将灵珠贴在发光水晶上,珠体爆发出的金光突然化作无数藤蔓,藤蔓穿透屏障,将正在投入香炉的齿轮碎片全部缠绕。碎片在金光中拼成完整的 0330 号齿轮,齿轮自动嵌入天平支点,天平突然倾斜,左盘的砂岩齿轮与右盘的紫檀粉同时化作光粒子,融入暗河与砂岩的交界处,形成一道金色的光带,光带的轨迹与巴戎寺的星图连线完全重合。“观测者的残响藏在塔林的排水道里。” 最年长的建造者突然将锡杖抛向巴肯山塔,锡杖在半空化作无数莲花状的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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