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长弗哭喊了一阵突然站起来,自顾自的开始整理着装,转身对着王倔和言益说道:“你们想问什么尽管问吧,事到如今了,哀家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筹谋了一生,结果儿子女儿都在怨恨自己,最后落得空空一场,全是笑话。
王倔等人无人开口全都看着她似乎在考量她这话的真实性。
“你们不说就由我来说吧。王倔,你说的没错,白令怜和你夫人都是我杀的,就连先帝也是。”
她突然很是嚣张的看向言益,放肆的狂笑。
“我知道你给先帝下了毒,可你没想到吧,那晚你拿着圣旨走后,是我亲自毒死了他。“她的表情带着点疯狂:”我还怕他……怕他不死,我……我……“
言长弗越说越激动,四处寻找的什么。看见旁边的白番,她伸手将最下面的布条扯了下来缠在自己的脖子上,情景再现般讲述了自己是如何杀人的。
“就像这样,我只是稍微用点力,他就断气了。”
当时看着先帝断气的她心里没有半点恐惧,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平日里那么高高在上,主掌生杀大权的人,原来杀起来也这么容易。
“你简直丧心病狂!”
王倔虽说也不待见先帝,但忠君爱国已经深深刻入他的骨髓,听到自己的君主竟是死于这个毒妇手中,他还是忍不住为先帝的死愤怒。
然而即使再气愤他也守住了文人的气节和矜持,没有冲上去扇她几巴掌。
“那公主呢?她根本没有得罪过你,甚至因为你是小门小户出身怕你不懂规矩,在宫里受欺负她经常提点宫里的人,处处护着你,你却恩将仇报?“
“哼!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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