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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见他不开口,言益不耐烦的催促道。
“就,大长公主娘娘忌日那天,阿蠢不是从您的房间出来吗?脖子上青青紫紫的,都出血了。”
“我们没有。”言益轻呼一口气,还好。
“怎么没有,齐天他们说了,阿蠢脖子上的那叫吻痕,只有做过夫妻那档子事,才会出现的。主子您可是我们典狱司所有人的榜样啊,您可不能做吃干抹净,就不负责人的负心汉啊!”
妈的!真是!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言益头疼,青筋直冒,有种想打人又不能的无力感。他捏着眉心,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和负心汉这种词汇沾边。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以后还是少让齐天他们和姜安混在一起,这私下都说些什么污言秽语的。姜安本来就是个憨憨,现在都给教成什么了,满脑子肮脏下流。
自己也是,病得不轻,跟个傻子在这讨论什么床笫之事啊,姜安那个白痴,懂个屁!
……
夏日过去,天气渐渐转凉,郑先进来的时候便看见自家主子轻披薄裳独自站在窗前,月光洒下来略显孤寂。
“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听出他的脚步声,白楚延没回头仍然抬头望着孤月,问道。
“已安排妥当,这次秋闱,那些出身寒门的学子但凡有点机会的,属下都去接触过,来年殿试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名额是咱们的。”
“干得不错,往后的接触需再谨慎些,典狱司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
白楚延关上窗子转身回屋,郑先给他倒来一碗热茶开口问道:“咱们为什么不直接笼络那些权贵大臣的儿子,拿捏这些人,那些大臣还不得为主子你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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