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打在哪里最痛又能保证不伤筋骨,烦的王有嘴里骂骂咧咧,手中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旁边好几个下属身上均沾满了血,各种带血的刑具被随意扔在托盘上,整个牢房全是血腥味。离汪左贵较远的地方,言益眯着眼斜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一杯茶,看着行刑的画面一口一口嘬着茶水,看起来格外的享受。
这副将折磨人当做乐趣的模样,姜洄是有点相信这些人当真如外边所说的,都是一些嗜血罗刹。
见她进来言益抬手叫停了鞭打,勾勾手指将姜洄叫到跟前,他就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仰着头问她:“害怕吗?”
姜洄咽了咽口水,克制住自己不往汪左贵那边看去,用劲止住身体的颤抖和想吐的冲动,摇摇头,没敢搭话。言益放下茶水,伸手勾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身前,示意她低头。
姜洄将腰弯了下去,言益的大手伸到她脑后按下她的脑袋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说起来你也是我典狱司的暗探,还是个女的,若有一日你也成了他人阶下囚,下场恐怕只会比他惨上百倍。”
所以,别怪我狠心,我只想让你早日看清事实,学会保护好自己。
听到他的话,姜洄又是一抖,仿佛已经看到了她那悲惨的未来,她果然是上错了贼船啊!
“说说吧,在里面关了一日,想出了什么?”言益与她拉开距离,端坐回椅子上开口问道。
“这是你设的局。”
言益赞同的点点头,“不错,继续。”
“你今日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要我协助抓捕汪左贵,这就是你设的局,你早就知道白楚延今日要来醉春楼,所以你故意将消息透露给了汪左贵,这种皇孙贵族出现的场所他一个暗探绝对不会错过,而你就是借着汪左贵的由头将我也拉入醉春楼,你就是想看看我再一次见到白楚延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