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搭好帐篷,又给两位主子准备好晚饭之后才想起她还没有吃过东西。一碗夹生的稀粥,难吃且烫嘴,姜安硬是毫无察觉的给她喂了下去。
韩允溪等着他们问点什么,三人却一直没什么动静,就好像她只是他们随行带的一件物件似的,搬来搬去的。
休息了一晚上,她再一次被放进了马车,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疾行,颠得她头昏眼花,看着车内的黑衣男子一度以为自己看见了阎王。‘黑衣阎王’话特别少除了那天喊了一句“姜安”和让姜安把她扔下去之外,竟再也没有开口。
他有口疾,说不了太多字的话,韩允溪如是猜测。
一行人静静地赶路,她眼上的纱布始终没有被拆下来,偶尔停下来的时候她能听到马车外面出现陌生的声音。后面的一段路,他们变得忙碌起来,特别是姜安那个主子,他总是时不时的下车给那些人交代些什么,说话的时候刻意与马车保持恰当的距离,保证里面的她听不到什么。
遇上村镇,姜安他们也会给她找大夫查看病情,大夫来一个摇头一个,均是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她的骨头多处碎裂,经脉不同程度的受损,脸也毁了,命可以保住,难,想治愈,更难。
韩允溪对自己的情况不抱什么希望,不用大夫看她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听到这样的结果,韩允溪已经做好了他们会把她丢在某个村子里不管的打算,毕竟自己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个随手捡来的累赘,再留下去,死在他们车上是要沾上一辈子的晦气的。
姜安他们最后还是选择带着她上路,她的待遇也没有变,唯一好一点的就是,他们家主子实在难以忍受她身上的恶臭,遇到村子的时候叫里面的妇人给自己清洗了一遍。
“还没问,你叫什么?”这一天姜安照例给她换布条,终于想起问她的名字。
也不能怪他,他家主子特别嫌弃这个脏姑娘,姜安连眼神都不敢多和她交流,深怕碰多了她,主子也会嫌弃自己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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