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笑。”
陆砚礼嗯了声,语调平缓,“我不笑。”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爬上去的时候觉得很容易,得意的不得了,谁知道下来的时候害怕了,不敢下来,我妈为了治治我总是爬高的习惯,坚决不要我爸抱我下来,我就只能坐在墙头上哭。”
陆砚礼喉间发出一声轻笑。
夏茉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你说了不笑的。”
陆砚礼收敛笑意,压着上扬的唇角,“嗯,不笑,再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趣事吧。”
晚上夏茉给陆砚礼讲小时候的事到很晚,最后困得眼皮都要睁不开,陆砚礼送她回房间,还没来得及同她说晚安,她沾到枕头意识便融入深沉的夜晚,飘向梦乡,混混沌沌间,感觉陆砚礼俯身在她额头吻了下。
*
翌日夏茉醒来是十点多,楼下客厅里传来三叔大嗓门的声音,夏茉换了身衣服下楼。
客厅里,二叔三叔两家人都在,三叔手里捧着茶盏,侃侃而谈。
陆砚礼坐他左侧,身体微微右转,脸色温和,没有丝毫不耐,偶尔附和着说两句。
见夏茉下楼,林宁催夏茉赶紧去洗漱吃饭,下午她和陆砚礼还要赶高铁。
吃饭时夏家人不住在陆砚礼面前夸夏茉,说她从小就乖巧懂事,勤奋好学,不让家里操心。
夏茉都被他们夸得耳热,几次阻止他们说下去都没能成功。
吃完饭,邱维生和夏静开车把陆砚礼和夏茉送去高铁站。
挥手告别后,夏茉挽着陆砚礼胳膊往站里走,忍不住感慨,“你知道吗?以前我每次从这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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