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的,想来是衙门中的低级官员,为了防止叫骂声太大,各个嘴里都塞着破布。
谢樱坐在上首,而站立在一旁的,便是江去浊,或者说江祥。
“江去浊!”梁数大声喊道,“你个……”
不等他后面的话出口,便被一旁的士卒拿破布堵了嘴,按跪到一边,时不时还有人被带过来。
待人都被带过来,看见城墙下密密麻麻的人群,谢樱用余光瞧了眼江祥,面不改色的开口:“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当下杨兴便站出来,大声念着手中的册子:
“赵金,原长安按察使,建安三年于……欺上瞒下,家中子侄强暴民女,被强行镇压后虐杀苦主家中十余口人,后又构陷……,担任长安按察史以来,巧立名目,搜刮民脂民膏长达五年之久……”
“毛大兴,原西北巡抚衙门通判……”
“……”
“贺仅,贺记粮商老板,伙同官府私藏赈灾粮五十万斤,并趁机扰乱行市……”
“梁数,原长安布政使,在位期间共贪墨银两百六十万两,并私自倒卖赈灾粮,致使数万灾民冻死饿死……”
随着杨兴的话音落下,众人的都是一惊。
不说长安城,就说整个陕西省一年的赋税,都到不了两百六十万两。
“王大珲,原巡抚衙门牢头,巧立名目,在职期间无故抓捕百姓上百人,借机收受贿赂……”
“宁铛,原巡抚衙门班头,因贿赂不到,致使手下人打死无辜百姓五人,并伙同城中大户,毒杀……”
随着杨兴的话音落下,城楼下的骂声越来越大。
前面高官们的罪状,念起来唬人,可许多人其实不理解其中的意思,或者不明白其中干系。
但后面这些小鱼小虾跟百姓直接接触,相比虚无缥缈的高官,他们的做法更具体,更令人恨得牙根痒痒。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一连串的人名和罪状念下,谢樱抬了抬手,便有人去除一干人等嘴上的破布。
“冤枉啊——”
嘴刚解封,便有人大喊道。
“你冤什么冤?”底下有人认出了喊冤的人,立刻跟他对骂了起来。
谢樱扫视一圈,对着城楼下的人喊道:“这帮畜生为祸一方,现在我们到了,就定然要为乡亲们除去这帮祸害,咱们以后才能好好过日子!”
谢樱的话音落下,城下先是有人鼓掌,后面有人直接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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