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半年。
谢樱看着眼前人,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我怎么觉得你看着,有几分眼熟?江去浊?
这人他有印象,为了筹集军粮还被申饬了一顿,倒是个可用之人。
眼前的中年男人缓缓开口:“在下当年跟将军,确实是有一面之缘。”
这些不仅是谢樱,就连一旁的李婳也瞪大了双眼。
江去浊缓缓开口:“在下当年在惠州任巡按御史,还和将军差点一道葬身火海了……”
“快别胡说了,当年在惠州帮我们的那位御史叫江祥,他家孩子当时还没生下来呢,怎么会是你这般……”
那句衰老,谢樱没说出口。
五年的时间过去,纵使对当年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再怎么记忆模糊,谢樱也记得江祥没这么老。
至少那会儿还是个大好青年的模样。
“这……江大人原名是叫做江祥,”一旁知道内情的文人急忙补充。
“在下不才,前两年改了名字,”江去浊缓缓开口。
一番话,好似盛夏正午丢下的重物,在阳光的照耀下,惊起点点回忆的尘埃。
谢樱愣了一下,随后笑道:“没想到咱们今日峰回路转,竟然遇到了曾经的恩人。”
“只是几年不见,大人的模样变化太大了,只有眉眼间依稀瞧得出当年的模样,”谢樱感叹了一番。
“江大人那是操劳太过,未老先衰了,”一旁有人随口说道。
这会儿宾主尽欢,谢樱说的也确实是实情,众人见状,干脆顺着谢樱的话开始夸江去浊。
但显然,江去浊对这样的场面应付起来,已经格外老练。
说话间,侍者端上了新的食盒,将碗中的鱼摆放在众人面前。
“你这随从也忒不懂事,”有人忽然开口,惊得那随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急忙跪地求饶。
“怎么了?”谢樱看着眼前的桌子,她倒是没看出来什么问题。
“凡是宴席上有鱼,鱼的摆放都是有讲究,鱼头向来是冲着尊者,这人竟然将鱼尾冲着将军,分明是没把您放在心上,”那人尽管喝的有点多,但仍旧条理清晰。
谢樱哑然,平复了下心情后无所谓道:“我没那么多讲究。”
“若是一个人的位子因为一条鱼的摆放而动摇,亦或者因为菜肴和座位的安排不当而感到被冒犯,那只能说明,他本身就德不配位。”
“毕竟只有摇摇欲坠的身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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