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新鲜的问题。
“是,”下面几人纷纷点头。
谢樱抿了口茶水,忽然笑出声:“其实这些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反倒是最小的事儿。”
“西汉名将霍去病有言,匈奴不破,何以为家?”谢樱放慢了语速,“今日我谢樱给各位保证,不打进京城平定天下,我便一日不成亲生子。”
“若是真在最终平定之前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便请诸位推举出一位德才兼备的继任者便是,”谢樱看向周围的人,“我一直觉得,精神的传承远高于肉体血脉的传承,只要能贯彻我思想之人,便都是我的孩子,都是我的继任者。”
“当年汉昭烈帝白帝城托孤之时,曾对诸葛孔明说,‘若后主无能,可取而代之’,若是血脉相连,思想却背道而驰,这样的混蛋也不必留着。”
谢樱的声音不紧不慢,徐徐回荡在厅内的上空。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有些不合时宜的问题。
当年的母系氏族社会,是否就因为女人对于延续自己的血脉和多子多福一事,并没那么在意,所以逐渐被取而代之?
不过没关系,随着生产力和思想的发展,已经难以再来一次这样的渗透和取代。
这一番话显然说的众人有些发愣。
少顷,有人起身离席,走到中央冲着谢樱叩首:“将军此话,非圣人不能及也,在下长安胡闵文,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谢樱低头看着跪拜在厅内的青年,这次来赴宴来的人,不全是白发苍苍的老头子,还有许多年轻一辈的话事人。
“为君者当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如今皇帝视百姓为刍狗,视百官为家仆,将军有如此胸襟,何愁大事不成?”又有一人站起身,板板正正冲着谢樱行了个跪拜大礼。
谢樱几不可闻的挑了挑眉。
她可没想过跟士大夫共治天下,甚至士大夫这个群体的两面性,都令她心烦。
确切的说,人的两面性和复杂性都很让人心烦。
但眼下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有两人带头,剩下许多人不管是否愿意,纷纷跟着跪了下去。
谢樱看着跪倒的众人,轻笑道:“各位的心思我都明白,快快请起回席吧。”
“至于是否会为旁人做嫁衣,我的孩子只会知道她的母亲是谁,”谢樱含着笑的话语落下,厅内众人面面相觑。
李婳好像抓到了一点蛛丝马迹,脑中灵光一闪:“对,其实父亲是谁不重要,只要是从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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