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心,坏毛病都是一脉相承,又是偷鸡摸狗,又是赖账,简直是沆瀣一气,一脉相承,赖账赖的这么厉害,弟弟在学堂里是不是也得其真传?”
谢棋看着谢樱滔滔不绝,一时语塞,只能转头又看向孙氏:“母亲……”
谢樱不耐烦:“夫人快些吧,您要是还不愿意给,我就自己动手拿了。”
眼见谢樱越说越厉害,大有强抢的架势,孙氏只得开口:
“去取钥匙来……”
……
看着谢樱远去的背影,孙氏咬碎了一口银牙。
没有谢樱的声音在耳边回响,谢棋也冷静下来,安慰孙氏:
“母亲莫气,她一个女人,早晚要嫁出去的,母亲犯不着和她置气。”
孙氏恨道:“她以后若是找个有权势的夫家,岂不是更难对付?”
若单单是这些也就算了,关键在……
“那就让她找不到好的就是了。”谢棋小小年纪,却有这个年纪超乎寻常的冷漠。
孙氏拉过谢棋的肩膀耳语::“你上次说你在学堂认识的那个王家少爷……”
“你表哥绝对不能就这么白白蹲大狱,定要让那小娼妇掉一层皮才是!”孙氏咬牙切齿。
她如今还没想好到底怎么跟娘家人交代。
“母亲说的极是,只是她如今定然有了防备,咱们不好下手。”
二人屏退四下,就这么商议起来。
“那人估计瞧不上谢樱。”谢棋觉得有些难办。
孙氏轻笑:“你傻啊,他们两人平日里又见不上面,你只消……”
“知道了吗?就这样说就行。”孙氏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替他想好说辞。
谢棋点点头:“儿子明白。”
……
谢樱美滋滋的摸着袖中的银票,盘算着该把银子放在哪里。
这两天她理清楚了思路,在这里要想长期生活下去,自己要么一心走内宅的路子,想方设法嫁个“好男人”;要么就想法子金蝉脱壳,自立门户。
显然第一种路子随机性太大,而且前路渺茫。
什么狗屁的未来,好男人都是虚的,只有捏在手里的银票是自己的。
将害死母亲的凶手绳之以法,再对英国公府进行警示,她就可以功成身退,自己拿了钱出门过日子……
虽说被人养在内宅可以免受劳作之苦,但到底不如自己当家做主来的痛快,到时候她找个年轻帅气的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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