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虽是不情愿,但好在谢远已经哄好了她的情绪,直接端起药碗一口闷了。
谢樱补充道:“胡大夫说,祖母这病很难根治,只能吃这些药调理,所以须得长期吃着。”
谢远:“吃就吃,又不是什么名贵的药材,”又转头看向老太太,“娘可得好好吃药,等着做老封君。”
谢樱:“以后不劳烦父亲,就让孙女服侍祖母喝药吧。”
老太太在谢樱这里吃了哑巴亏,只能阴阳怪气:“算了吧,少看见你我还能多活几年。”
谢远继续糊弄:“大姐儿一片孝心,娘您就给她个机会,”转头对谢樱道,“你以后每天来伺候老太太喝药,看着啊,务必要老太太把药全喝完。”
谢樱:“是。”
……
谢樱快步走出老太太院子,后面的芸惠小跑起来都赶不上她。
无他,谢樱得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笑一会儿。
看着老太太最后那一言难尽的脸色,谢樱觉得自己晚饭都能多吃两碗。
什么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阳谋面前,一切都是扯淡!
“小姐,小姐您走慢点儿。”
芸惠虽说是做丫鬟的,但也只是做些精细的活儿,现在跟着谢樱这么跑,难免有些喘气。
谢樱没说话,站在原地看着芸惠喘气,等她气喘匀了才一起往回走。
她其实一直很疑惑一个问题,如果谢远是他们那一年的探花,留在翰林院编书熬资历,然后靠着自己的笔尖功夫直接进内阁,岂不是一条更好的青云路?
而且看那宛平县令的反应,谢远的理学造诣应颇为深厚,就算是翰林院进内阁是百里挑一,也不是完全没希望,怎么跑到礼部做个小官?
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吏部掌管人事任免,自然是高人一等;户部管钱粮更是不用说,干什么都要拜财神爷不是?
本朝武将虽然势微,但刀枪在手,没人敢小瞧兵部;刑部大牢里面,犯人的家属想要走路子,不知要用多少金银铺路;而工部随便在修缮的时候动动手脚,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大捞一笔。
虽说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但要论实权,礼部还是差一截子。
怎么就做了礼部员外郎呢?
谢樱觉得这其中必有隐情。
……
在老太太那里折腾了很长时间,现在到屋里猛然放松下来,再经炉火一烤,被屋内的香气一薰,人就容易犯困。
谢樱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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