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却是不断积压。
即使之前和孙成有首尾。
但对于一个长期生活在打压中的人而言,只要这个男人稍微温和一些,稍微尊重她一些,那些心里的空缺就很容易被填满。
并且周围的环境和千百年来的惯性都会推着她,推着她将这个男人当做自己的依靠,当做自己的救赎。
而正是这样的“救赎”,要了她的命。
谢樱转头向谢远:
“父亲,这人一面之词不可轻信,还烦请父亲派人去雾山寺细问,我们去那日,巳时在西跨院有哪些人,第四间禅房到底有谁,请他们一五一十说来。”
虽说这一世的生活只体会了一日,她笃信自己不会有这么大胆子。
可这样的要求却是过于直白,也过于赤裸。
“家丑不可外扬,大小姐要咱们去的人跟人家怎么说呢?说咱们府里大小姐跟外男私通找个见证人?依我看还是不去为好。”谢夫人在一边阴阳怪气。
谢樱义正言辞,只要她不觉得羞愧,那就不羞愧。
不要因为他人的眼光而虐待自己,一向是她的处事原则。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就说有贼人上门污我清白,请雾山寺的僧人做个见证,夫人一大把年纪,怎么连这点事理都不明白了?”
“还是夫人生怕自己计谋被人戳穿,这才百般阻挠?”
“大小姐别说气话,这要真坐实,咱们谢家脸面还要不要?老爷官声还要不要??你后面的弟弟妹妹怎么办?老爷还是三思啊。”
谢夫人说的话不无道理。
眼见谢远有些迟疑,谢樱心中警铃大作。
显然谢夫人的话,谢远听进去了,要没有人证物证,她就算是说出花,也没法证明自己清白。
“你们……”谢远还没出声,被谢樱疾呼打断。
“父亲,女儿要是真做下这事,立刻悬梁自尽,绝不给家中丢脸!”谢樱斩钉截铁。
“大小姐这话说的太过了,你到时候要是不从,谁能把你掐死不成?可见不是诚心。”谢夫人在一边阴阳。
“你们都闭嘴!”谢远看了眼屋里狼藉,叫小厮去雾山寺打探。
屋子里忽然陷入了静默,只听得外头北风呼号,谢樱盯着桌角放的西洋钟,伴着心跳等待结果,顺便盘算着怎么弄死孙成。
……
“妾身还是那句话,咱们胳膊断了也应该折在袖子里,还是趁早在家中把这事情解决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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