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得不承认他这个父亲当的确实不错。
太平王达到了目的,也很满意这次交谈,他欣慰地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跟爹说,只要你有道理,爹一定支持。千万别再自作主张了,爹要是反应不及,还不知会出什么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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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宫九假扮薛沉,就像薛沉扮成他一样自然。他收敛了眉宇间的冷酷锋芒,同样是面无表情,现在就温和许多,“道理越辩越明,这个我是知道的。”
“若我没有记错,这话是你六岁时说的。”太平王回忆往昔,看向他的目光愈发愧疚,“我从前只想着,你能平安无恙就好,凡事还有涟儿,故而没有像对待涟儿那样严苛待你。现在想想,这样未必真的就对你好,凡事过犹不及啊。”
如果他也像培养涟儿那样,亲自带他去外面,接触那些军中事、朝中事,沉儿也不会把界限划得那么清楚,涉及到外面,一点都不跟他透露,纵然有万斤的担子也是自己担。
太平王对待宫九和薛沉的态度并不相同,宫九一直都清楚。
他年幼时以为父亲看自己不顺眼,杀死母亲后,下一个就可能是自己。后来知道了母亲死亡的真相,也以为是兄长比自己的性情更好,更加聪慧,自己尚且为兄长的才情折服,太平王另眼相待也很正常。
现在他扮作兄长,站在旁观者的视角,听父亲倾诉,笼罩在心窍间的云雾随之散去,宫九才看明白了,真相竟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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