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甩袖离去。
他憋着一肚子火回周府,前脚进书房,后脚就破口大骂:“一个病秧子,不知还能活几年,在我跟前耍什么威风!”
南山对此习以为常,熟练地将书房的门关上,打起精神守在门外。
周青远的书房堆放着许多书,并没有多余的字画装饰,陈设很是简朴,甚至算得上有些寒酸。不大的书房内,唯一亮眼的所在就是那方碧玉笔洗。
想到自己头顶不知何时已经是绿油油一片,周青远怒从中来,抄起笔洗就要砸在地上。
快松手时,周青远咬了咬牙,憋屈地把笔洗放回桌上。
如今他屋里只有这一件值钱的东西,为那个丑妇把东西砸了,不值当。
“不知廉耻的丑妇,我偏不认那封休书,你就始终是我的人,我看你怎么和病秧子苟且!”
周青远深吸了口气,气还没消下来,远远的就听见儿子的声音:“爹爹可在书房?”
南山往身后看了一眼,没再听见咒骂声才应答:“老爷在书房,少爷有事?”
“我有事要和爹爹说。”周耀柏扯了扯腰上的玉佩,面色有些不虞。
再在气头上,周青远对这个嫡子还是在意的,收拾好情绪便道:“进来。”
“爹爹,我屋里的墨和宣纸都用完了,星月烛也没剩多少,爹爹可否吩咐库房去采买些回来。”
周耀柏人还没进书房,就说自己屋里这不够用,那不够用。
星月烛是这两年才有的东西,和寻常蜡烛不一样的是星月烛照明火光格外明亮,用于夜间看书最合适不过。
因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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