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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远只需细想一二,就能知道自己的想法何其可笑。
然而周青远心里生出心魔,一味认为只要有人做什么,都是为阻碍他的官途。
“南山你想想是不是,墨氏回到我身边,我的官途前程便是一路顺风。可是那个病秧子呢?他身体不好,不知还能活多久,此生都与官场无缘,偏偏我是庶出一支都比他风光,他眼红见不得!”
周青远至今都认为所有事是墨锦溪的错,自是有一套非常自洽的逻辑。
三样两语他就断定,周黎昕接近墨锦溪,十之八九是国公府的意思。
“老爷您冷静些,国公府对小公爷的重视非比寻常,他们绝不会授意小公爷去做这件事,您别想岔了。”南山无奈地抿紧唇。
他更想说主子自作多情,国公府怎会舍出小公爷来算计他做这样无谓的事。
“他们当然会!国公府为了压我们周家一头,什么事做不出?当初父亲为我的官途上门去求他们,国公府都不愿出手相助,心思何其歹毒!”
说起往事,周青远对国公府的恨意难抑。他始终觉得,自己在官场上举步维艰,是国公府暗中作梗,苦于没有证据只能隐忍。
“额……”南山一时语塞。
从前南山跟在主子身边,也不觉得主子用心不正,顶多是有些缺点。
直到夫人出走,南山才渐渐发现,老爷之所以困顿,不是没有原因。
如今整个周府的人都疯了,谁的脑子都不正常,一天天的都把不顺归咎在别人要害自己这一个原因上。
南山绝望地收拾心情,周青远却越想越不安,想到国公府要阻自己的前程,彻底坐不住,焦急地在屋里踱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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