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乐意提起这个话题,只好先安静喝药。
一碗汤药喝下去,齐夫人的气也顺了过来,看了儿子几眼,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前些日子不是到墨府去了?那边怎么说?母亲问你,你对此事却是闭口不提。依我看,还是得把墨氏哄回来,墨家还是需要一个身份端庄得体的主母才是。”
齐夫人话中有话,又特地说端庄得体,周青远哪能不知母亲的意思?
墨锦溪若知有朝一日,齐夫人还能对曾看不起的商贾之女评以端庄得体四字,会当面刺她是不是病糊涂了。
周青远没想到母亲还不死心,想起在墨家收到的羞辱,男人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母亲,从今往后都别再提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事,也别说什么让我登门去请她回来的事,要请你们去请!那个给脸不要脸的贱妇,我再去找她岂非我作践自个?”
周青远迄今为止听过有所流言蜚语、受到的戏谑调侃,尽数归咎在墨锦溪身上。
他在外被人戳脊梁骨,在翰林院被同僚视做笑柄,不想在家中也不得安生。
周青远知道齐夫人不会就此打住,把药碗放回托盘上,气急败坏离开齐夫人的屋子。
“诶,你这孩子!”齐夫人无奈地看着儿子离开,抬起的手放了下来,重重叹了口气。
她冷眼看着周府走到今日,隐隐觉得不妙,儿子再不劝回墨氏,只怕全完了。
齐夫人难得想到要紧的点上,却没曾料到,早就迟了,在墨锦溪重生那时就迟了。
周家的衰颓,是周家自己作孽导致的结果,与他人无关,周家的人一叶障目罢了。
“老爷,东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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