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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夫人与周安正被他吼地头疼,忽然有些明白他和墨氏是怎么走到今日这一步。
齐夫人低声叹了口气:“当日也是你动手在先,她一个女儿家,在妾室和下人被你动手打了,才让暗卫还手,你们俩都有不对的地方,这会倒不知道怪谁。”
她还想好言相劝,周安正说话就直白许多。
“你们谁有错都不要紧,要紧的是把这个人领回来,她的嫁妆,应当留在我们周家。”
周安正想到那流水一般的嫁妆被抬回去墨家,就觉得肉疼。
那天倘若他在府里,绝不会让墨锦溪顺利把所有嫁妆都拿回去。
嫁妆二字无疑踩到周青远的痛处,今日所有的一切,就是因为嫁妆而起。
“她仗着主母的身份,欺辱阿瑶至此,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发妻被那样对待,她就是故意要阿瑶活不下去!她一开始带着粗使嬷嬷去阿瑶屋里,分明早有准备!”
说到激动时,周青远又想起那日难堪的情形,气不打一处来。
事后他想过,当时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反观墨锦溪,她事事应对得宜,就连暗卫都跟着在暗处,可见她知道什么。
周青远审过壮汉,他的身契拿捏在周青远手里,问他什么,他全都交代。
问了几个问题下来,周青远就发现壮汉和自己差不多,对后来事情为何闹成那样一无所知。
不过周青远问出来一件事,壮汉是在后门被人打晕带进府,醒来就在尹天瑶屋里。
此事细节太过诡异,说墨锦溪毫不知情,周青远不信。
“阿瑶如此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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