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外室暖阁,上年的礼单还搁在桌上,红纸糊的封面,煞是晃眼。
周青远气结,她坐拥金山银山般的嫁妆,却铁公鸡般一毛不拔,看着府里水深火热不说,还天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出去看戏。
看戏?周青远双眸微眯,说起来之前有一阵,墨锦溪就出府频频看戏,只怕她十之八九和哪个戏子眉来眼去地勾搭上了。
“这样也好。”周青远握紧拳头,眼底闪着冷光。
墨锦溪自己不安分,他若能借此机会,抓住她不守妇道的证据,可是好事一桩。
女子不忠自己夫君的事,传出去,别说是墨锦溪,就连墨家,都要受人唾弃。
墨家是商贾大户,有的是手段,平息影响自家生意的事,可女子声誉毁了就是毁了。
墨家不是疼爱这个女儿么?届时为了保住墨锦溪的名声,他们还不得多多的拿出钱来。
只要有了钱,重新给各府送去年礼,就可解去用别人的年礼,借花献佛的尴尬。
不过是想着,他就仿佛已经得了好处,方才的不愉快,被抛诸脑后。
周青远回到书房,叫来自己的贴身侍从:“南山,我记得你身上有些功夫?”
侍从从小就跟在他身边伺候,是府里的家生奴才,是周青远身边,可信得过的。
南山看出主子神色认真,没敢撒谎,如实道:“小的只略懂拳脚,算不上会功夫。”
想到那个自以为是的丑女,周青远冷哼一声,她既然无情,就别怪他无义!
“略懂就足够了,盯着那个蠢女人,不用多有本事,最近几日,你不用去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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