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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周府的经济状况捉襟见肘,是他们自己做的孽。
“那也不能拿别人的年礼转手送人,你让旁人如何看待周府!如何看待我!”
周青远把单子扔在地上,气血上涌,气得面红耳赤,可见气得不轻。
墨锦溪冷静地将单子拾起来,拿在手里,反反复复地翻看。
动作意在提醒周青远,当初送年礼的时候,花了那么大的价钱做人情,是他们自己选的。
“这么做是有些不妥,那有什么办法,周府如今账上,根本拿不出钱来,就算是两百两的年礼钱都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也是为难,只好出此下策,老爷还怪我?”
周青远心高气傲,他少年时高中探花,有高傲的资本,只是他的威风,耍不到墨锦溪面前。
“送礼这样的事,你理应和我商量,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周青远从前觉得,自己的脾气挺好,鲜少动气,结果在墨锦溪这,一天就要被气几回。
墨锦溪无辜地歪了歪脑袋:“老爷不是说,交给我全权处理?我也是看老爷忙的很,所以不好意思去劳烦,才自己拿了主意,我和老爷商量,老爷就能拿出钱来?”
她字字珠玑,说得周青远眼前一黑。
他拿不出钱,所以这件事没有商量的必要。
不送礼和拿别人的年礼转送,本质上都没什么区别,都一样的得罪人。
有些话到了周青远嘴边,看见墨锦溪笑嘻嘻的嘴脸,又咽了回去。
上一年周府无所顾忌,那么大手笔,就是想着之后有墨锦溪的嫁妆,府里不缺银子花,所以才把所有的家底,都用来做了一次大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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