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管。脑袋倚着软枕,一头黑发散乱,面无血色。
“我来办一点事。”
“办事?你一个北京人,什么事情必须来成都办?还是小少爷您亲自来办。”
葵葵两手交叠在胸前,脸上是讥讽的笑。
她像一个冷酷无情的审判者,巨高临下的拷问许颂宁。
许颂宁只能垂下眼睫叹气,“抱歉,我撒谎了。”
葵葵低哼一声,“那事实是什么?”
“抱歉。”
“许颂宁!”
许颂宁又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回去吧。我没事了。”
葵葵闭上眼,感觉全身上下的血都往脑袋上涌。
她是个毋庸置疑的急脾气,讨厌别人跟她遮遮掩掩,也受不了这种不清不楚的含糊,遇到事情也最不愿意逃避。
那一年是她没机会接触到他,在电话里只要他挂断,她就拿他没办法。现在可算让她逮到机会了。
她今天必须把所有事问个明明白白!
葵葵怒目直视他,“许颂宁,自己干出的事总得有个解释吧?回北京前依依不舍,回北京后冷言冷语,怎么,你在那飞机上穿越时空了?”
许颂宁语气淡淡,“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不必继续追问了吧。”
“那是你认为的过去了!在我这里,它从来就没有过去!”
“抱歉,我无话可说。”
葵葵彻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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