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长到最佳出肉量,但收猪的时候买的就是半大猪仔,这才能在初冬就可以杀猪。
养殖场里有专门用来宰杀的机器,分割后包装成小袋十分方便,但陈凝却选择了最原始血腥的方式,为的也是一个热热闹闹的气氛。
褚乔小时候胆子大,其实是很喜欢凑这种热闹的,嗷嗷惨叫的猪和喷射而出的滚烫热猪血都让小时候的她兴奋不已,但随着年纪增长,她害怕的东西越来越多,像是这样的场景,她已经看不得了。
安家铺子的男人大多都很擅长灌血肠,新鲜的猪血里放入大量的调味料,老安头的三儿子是个调血肠的中好手,他往里面掺了不少荞麦面,使得猪血凝聚在一块的速度变得缓慢许多。
然后拿着清洗得干干净净的猪大肠猪小肠走到角落里拿着小漏斗开始灌血肠,长度大约在一个手肘就拿小细绳打个结丢到一旁,新鲜的杀猪菜肯定是要有白菜干的,往年一入秋,安家铺子的家家户户都会满屋檐的晒上白菜和萝卜干,家里菜园子够大,人够勤快的,还会晒上成串的豆角丝和干辣椒。
新鲜蔬菜和晒干后的味道往往差距不小,白菜腌成酸菜是一个味道,杀猪菜里的干白菜又是另一个味道。
这些带有浓郁地方特色的食物有的人第一次吃可能会吃不惯,当地人从小吃到大,不觉得新鲜也不觉得难吃,但当他们远去外地工作,每每想念的还是家乡的这些被人说是土特产的食物。
猪血被放空后,身材粗壮结实的汉子们手拿磨得锃亮的尖刀几下就把四条腿歇了下来,然后才顺着骨骼肌里将猪的前后丘一刀割下丢到大盆里。
明明也是个趣味高雅的地方,偏偏满是血腥气,人们却笑得特别大声,充斥着人声和烟火气。
褚乔和陈凝也混迹其中,先前杀猪的场景她俩没敢看,到了架起大锅开煮杀猪菜的环节,她们自动就出现了,看着负责煮饭的大厨粗犷的把几块五花肉切成厚片然后丢进锅里开炸,她们凑凑活活的想要过去帮忙扒蒜,结果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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