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手段让半夏瞠目结舌,各路货源信手拈来,半夏明智的退居书房不掺和了,自己没个屁用,花魁不拉着自己入股,姚氏不放心她,多个自己三人固若金汤。
能者上吧,她爱抛头露面左右逢源更好,自己烂事一堆关门写经卷。
至此,铺子里的事不闻不问,专心致志抄写经卷。
三行书肆在西市没有一席之地,聪明的跑到东市开这么一家,不到十日时间,已经站稳脚跟,文房四宝从低到高,林林总总,光是镇纸七十几种,每日顾客迎门。
一进腊月,半夏抄写的六册经卷拿到铺子里充数。一文尚未挣,四十五贯死活从铺子里买回一对做旧的葫芦镇纸,这对镇纸因体型大所以只有一对。
一摆上案头,喜的见牙不见脸。
这对银葫芦一个重二斤,一对整四斤。葫芦周身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并非新银那种耀眼刺目的亮,而是历经岁月摩挲后沉淀出的柔和之光。表面的银色已微微泛灰,像是被一层薄纱轻轻笼罩,带着一种古朴而神秘的韵味。
葫芦的线条流畅自然,上窄下宽,衔接处过渡得恰到好处,仿若天成。仔细看去,表面布满了细密的纹理,有的如蛛网般纵横交错,有的似溪流蜿蜒曲折,每一道纹路都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银葫芦上还有一些斑驳的痕迹,像是被烟火熏染,又像是被风雨侵蚀。这些痕迹非但没有破坏它们的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沧桑与厚重。在葫芦的顶部,系着一根早已褪色的红绳,绳结松散却又有着一种随意的美感,红绳与银葫芦相互映衬,愈发凸显出银器的古朴与深沉。
外卖至少七八十贯,这就知足。
腊月初五早上,各院极少开火都去市集吃饭,半夏懒得出门,自己蒸了碗鸡羹,热了两个菜包,书房里暖和和的,一个人吃的惬意。
正吃着,于氏扛着个包裹回了院子,半夏迎了出来:“婶子买的什么?”
于氏笑道:“让衣坊做的冬袍送来了,衣坊做便宜些,喜欢什么样做什么样的。”
半夏帮着抬进正房,于氏神秘兮兮的说道:“书肆你叔说东城几个大书院的书生都跑来了,宁儿说光昨儿一天至少挣五百贯,差点儿没吓死我……你也机灵些,别什么也不管不问做甩手掌柜,听说现在一天至少进三次货。姚侄媳妇带孩子在那看银子呢,几个人忙的团团转。”
半夏摊摊手:“我记不住价,他们嫌我添乱。”
于氏憋不住的笑:“听宁儿说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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