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打开首饰盒看了一眼:“侯爷给我报个价。”
霍武安苦笑道:“贵妃娘娘最贵的首饰了,两件一千五百贯,先生莫嫌弃。”
“不嫌……侯爷找能人开当铺吧,否则你一举一动尽在人眼目之中,拉皇上一起开,给皇上七成你三成,不舍财你也保不了命,以后朝堂之事少搅和,一门心思做个守财奴。鸟笼子什么好以后买什么,整日招摇着,反正你外甥不当皇上了,您也就弄点儿自己喜欢的事做”,半夏叹了口气:“给我这么贵的我都不敢卖,不知哪家当铺不是太傅的。人家未雨绸缪,早早布了盘大局,钱财命脉一手抓,您还四处斗狠呢,让您说说哪个当铺与人无瓜葛怕您又发傻。这两件给我就是烫手的山芋,弄不好我就死在这上面了,您自己留着吧,拿它做本钱赶紧开,让皇上出铺面,养那么多门客赶紧用。”
侯爷凭空打了个寒颤:“半夏……”
半夏一脸无奈:“不然我搜刮搜刮您。”
侯爷面色一讪,忙从怀里取出个玉坠子:“一共弄出六块,最后一块给你。”
半夏笑着点头:“忒有缘了,前两个我也没留住,这个我好好留着,谢谢侯爷。”
武安侯接回两件贵饰一脸的若有所思:“半夏,还记得你当初在青台县说的那个甘露碗吧?本我没当一回事,县令与我私交甚厚,他帮我在几家当铺私下找了一下,那个碗竟然不翼而飞了,尾巴让人扫清,压根儿不知道落在何人手上,三百贯可不是三百文,那个道人可说此碗有何妙用?”
“此碗外壁绘有五岳真形图,通体银铸,还有一堆符文我不懂,应该是加持某种特殊力量的。据说此碗中的甘露可“拔度沉溺”,帮助亡灵脱离苦海,别的我没问人家也没提,他丢丑的事自然也不爱说。我花家祖传之物,祖父自己也稀里糊涂的,我压根儿不知,也就他死祖母卖了……卖此一物引得花家动荡不安”,半夏眼底一抹哀恸:“一直到如今未得半分好……这一路我三灾六难劫数难逃,花家个个未得善终。”
霍武安眼圈儿一红:“是我把事情弄砸了,要怪怪我,我不杀人你也无此祸,我们也……如今我……”
两个人心头各自纠结。
一个慨叹花家命运多舛,一个懊悔自己亲手断了姻缘路,劳燕分飞如今还要她尽心护着自己。
门外望风的顾大牛和伍长风对视一眼都苦笑,侯爷完了,这把人一杀一辈子抱不得美人归,如今还要借先生的智谋行事。先生连孔润之半字未提,分明提防侯爷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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